文风什么的,好像也没什么差别。
1 自己正常的文风
艮墨池善画,尤善美人图。十里八方但凡有些姿色的都爱寻他作图。
今日,他难得的给自己作了图。
毓骁尤爱看他作图,一丝不苟的样子莫名的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然而,毓骁更爱看的是他被打扰后微微蹙起的眉,也不生气,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上他几句,于他而言,更像打情骂俏。
于是,毓骁照例打扰了艮墨池。
艮墨池的手微微一抖,图上落下一点墨迹,堪堪落在眼睛下方。
毓骁有些不知所措,艮墨池的手向来很稳,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情况。 艮墨池凝视着那副画,过了很久才叹了口气:“算了。”
搁下笔,神色如常的同毓骁说笑起来。
画铺第二日照常迎送客人,没有人发现年轻的画师脸上,多出一颗淡淡的痣,就在眼睛下方。
2 黑暗系的文风
毓骁三两下打晕了看门人,飞快的打开仓库大门。
艮墨池被绑在柱子上,浑身是伤,垂着头,似乎昏了过去。
毓骁急忙跑过去,托起他的脸。
“墨池,醒醒。”
艮墨池勉强睁开眼睛,血从额头流下,迷糊了眼睛,难受的要命。
“毓骁?”他蓦然瞪大了眼睛,“怎么是你?!”
“是我。”毓骁去解艮墨池身上的绳子,“别怕,我是警察,我带你出去。”
毓骁扶着艮墨池,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,腰上便是一阵剧痛。
他用手一摸,只见一手猩红。
“你……”
“可惜,我却不是。”艮墨池淡笑着,眼神冰冷:“抱歉了,警察先生。”
他的脸上还带着血,双目赤红,像地狱里出来的恶鬼。
3 恶搞时的文风
云雨过后,累极的艮墨池趴在毓骁怀里倒头就睡。
毓骁睡不着,把玩着他的发丝心里喜滋滋的,他的艮卿连头发都这么好看。
看着艮墨池的一头乌发,毓骁突发奇想的开始给人编小辫。
然而,遖宿王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手艺。
第二天一早,艮大人看着自己鸟窝般杂乱还打了结的头发勃然大怒。
然后,整个王宫都听到了王上认错求饶的声音。
4 虐向文风
听闻艮墨池死讯的时候,毓骁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拧了一下,酸疼酸疼的,手中的笔也掉落在地,弄脏了他雪白的衣角。
他捡起笔,捂住了自己的胸口。
“我在难过?不应该啊。”
毓骁喃喃自语。
他不应该难过的。
他不会难过的。
他的感情,他的喜怒哀乐早已被封在琉璃瓶中,收进了第八号当铺的某一个角落。
他怎么可能还会难过?
莫不是那当铺老板坑了他?
5 欢乐向文风
据说,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对着镜子削苹果,苹果皮不断,镜子中就会出现那个命中注定的人。
艮墨池买了一箱苹果,偷偷练了好几天,终于坐到了镜子前。
他死死盯着手里的苹果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快了,快了……”
毓骁的脸出现在镜子里的时候惊得艮墨池差点尖叫起来,手里的苹果也砸了出去。
他惊魂未定,对来人怒目而视:“大半夜不睡觉瞎逛什么!”
“上厕所都不行啊。”毓骁忍不住皱眉:“倒是你,大半夜削什么苹果,肚子饿啊,我下面给你吃啊。”
6 装逼向文风
后来,艮墨池便学会了酿酒。
他向来聪明,不多时便酿得一手好酒。
侍奉艮墨池左右的小内官大着胆子讨过一杯,总觉得不过尔尔,王上却爱喝紧。
毓骁贪杯,喝多了艮墨池就用酒提子敲敲酒缸。
“王上,喝酒误事。”
毓骁就拉着他笑:“艮卿放心,误不了大事。”
毓骁本以为他这辈子再也喝不下别人酿的酒了,原来时间长了,也都是一样的。
世人总道酒越喝越暖,水越喝越寒,分明就是胡扯!
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,毓骁将酒提子扔回了酒缸。
7 肉文文风
窗外的雨似乎越下越大,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眼睛上的黑布。
艮墨池嗓子都哑了,手腕也磨出了血痕,依旧不肯放弃挣扎。
“变态!神经病!你放开我!”
回应他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撞击和冷笑。
8 喜欢的写手文风
月色皎洁,艮墨池静静地站在桥头,一动不动像一座冰冷的雕像。
天上有明月,地上有行人,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看见月亮。
毓骁来了,他越走越近,没有带剑。
艮墨池莫名地恐惧起来,他猛地退后两步,喝道:“别过来!”
毓骁便真的不动了。
艮墨池远远地看着他,却看不真切,又忍不住提醒道:“你没有剑是打不过我的。”
毓骁道:“我知道。”
艮墨池突然大笑起来:“你知道!”
毓骁又道:“你非杀我不可?”
艮墨池道:“非杀不可。”
毓骁点点头,居然也笑了起来。
他道:“好。”
9 向cp告白
愿你们安好,我就在坑底,躺平任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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